第四章 武师演武
第四章武师演武
袁秀芳和任文秀他们，睁大眼睛，迫切地朝台上望着。
随着欢快的鼓点声，从里边出来一个身穿蓝衫绿裤、黄绸束发的年轻女子。
看她年龄身段、容貌五官，和刚才那个女子不相上下。
“啊！这个武术团的姑娘，个个都长得这般漂亮。大哥，你要是能进武术团，可得把我叫上。”
张子道首先大声地喊，王建堂扭头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正读书吗，怎么又想习武？不是自己的特长爱好，功夫学不成还把读书耽误了。”
“他不是要习武，是看上人家的姑娘啦。小小年纪就这么花心，看见姑娘连路都走不动啦，长大那还得了。”
任文秀一派当大哥的口气。
“读书，我家办的学馆，连一个女娃也没有。成天干巴巴的只叫背书，太没意思了。不如加入这个武术团，还能和女娃一起练武，一起说笑玩耍，那该多么快活呀１
“像你这样子，就算能去也不敢带你。”
文秀看他嘴厥脸吊的样子，口气更加严厉。
“没事，没事，我会把握分寸的。我们念的诗经上都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世间男贪女爱，本来就是正经事，干嘛要大惊小怪哩？”
子道还是洗嬉皮笑脸地说，连一点怕他的意思也没有。
“正事是正事，但也得按风俗、照规矩来。”
秀芳两边调和。
“不说了，快看武术。小小年纪，应当先学本事。婚姻都是命里注定的，现在说那啥话没有用处。”
文秀有点不耐烦，马上出言制止。
这时候，台上的姑娘正舞着一条亮银链子枪。只见风声飒飒，寒光阵阵，枪头上的红缨‘忽、忽、忽’地划着道道红线，指东打东、指西打西，一会儿又像长蛇似的缠到自己身上。
文秀高兴得一个劲地拍手叫好。
但他没有想到，正当链子枪舞到最欢快的时候，枪头突然向站在最前边的他扑面刺来。
舞台下的观众一齐惊呼：“啊呀，不好！要出人命啦１
前边的观众朝后急闪，后边的观众被压倒了好几个人。
任文秀却傻乎乎地站着不躲不闪，眼看枪刺到了，把袁秀芳他们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大家的担心全是多余的，那枪头刺到离他鼻尖一二寸的地方又回去了。
众人惊魂稍定，当枪头再次袭来，文秀抬手去抓却没抓祝观众不怕了，随之而起的是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前边有人开始往台上扔铜元，文秀看了看张子道。
“我看了几天，今天才有人赏钱，看来这姑娘耍得最好。老三，快把钱取出来，让我朝上扔。”
张子道解开棉袍扣子，从里面掏出了二两银子。
“我没带铜元，只有这个，最少二两一锭。咱还没有花开，现在咋扔呀？”
任文秀‘噌’的一下，便把银子夺到自己手里。
“哎呀，二两就二两。你家那么有钱，还在乎这点银子吗。要是舍不得就算我的，有了钱一定还你。”
他说着抬起胳膊，就要把银子往台上扔去。
可是，他的胳膊却被袁秀芳拉住了。
“别扔，他们是包场，县里用会费开资，观众不用出钱。二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扔上去姑娘也得不了。”
果然，台上有人走到前边，向台下观众连连招手。
“乡亲们，我们设台演武，只是为了以武会友、切磋探讨，不是卖艺的。大家看到好处，只要鼓鼓掌就行；不用赏钱，各位乡亲的心意我们领了就是。”
“好险呀！要不是袁仁兄，二两银子就浪费啦。”
王建堂唏嘘着说。
“是呀，我们今天应该谢谢你。”
人文秀很感激地说。
“哎呀，谢啥哩，别婆婆妈妈的。不就二两银子吗，就算真正糟蹋了，我也不会让大哥还。”
张子道却毫不在乎。
“咱们这几个人，就你能说起话。今天的花费全由你出，可能这二两银子还不够呢。”
“没问题，没问题，今天所有花费，不管是喝茶、吃饭、买东西，连这位袁仁兄在内，我张子道全包了。”
“从服饰上就看得出，这几个人就你气大财粗。我袁秀芳今天能认个有钱人，真是太荣幸了。”
“别打岔，快看吧。有钱也得靠武功保护。你们只读书不习武，有钱守不住就是人家的。”
文秀还是大哥口气。
“我就是想习武，你能进武术团一定带上小弟。”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动机不纯，能去也不带你。”
“我只是爱闹着玩，不会惹麻达，你就放心吧。”
建堂听他们说得没完就阻止，让大家快看台上那女子，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好的武功，咱一辈子也练不来。
大家都佩服她拿捏得准，刚才确实把人吓了一大跳。
旁边那个中年人却不以为然，竟说出了截然不同的话。
“耍链子枪算啥功夫，不过是街头卖艺的用来打打场子，一般练武的人都能耍几下。”
“大叔是武术家吧？能不能给我教教？”
任文秀见缝插针。
“岂敢岂敢，我就是爱看，知道一点名目，怎么能为人师表。你既然爱学，就要找真正的武术大师。”
“你说她这链子枪不算功夫，什么才是真正的武术？”
中年人连忙纠正：“不是说不是，只是一种浮浅的一般技艺。真正的武术很多很多，各地有各地的名目，各人有各人的特点。
山东的确是武术之乡，著名的有螳螂拳、形意拳、燕青拳、三通拳、罗汉拳、孙膑拳，洪拳、查拳、崩拳，八卦、六合，铁臂、谭腿等等等等。练武的名家名人，名门名派多得不计其数，你随便拜一个都可以。”
文秀耳朵听着，眼睛朝台上看着。
这时候，台上又出来一个打拳的，看着软塌塌的？打到人身上也不见得有劲，气质连那个姑娘一半也赶不上。
中年人看了一会，听几个小伙一点不懂就给他们讲解。
他说这才是山东即墨人王朗首创的螳螂拳，主要有勾、搂、采、挂，缠、劈、滑、沾等十二种打法，是以短制长最有效的拳类。
后来演化为梅花螳螂拳，经铁腿孙通与迷踪燕青拳融为一体，具有点穴卸骨、分筋擒拿之上乘武功，被世人称为‘燕青神捶’。
还说台上这人没有练到家，只是懂得点皮毛而已。
袁秀芳听中年人讲得头头是道，心里难免疑惑起来。
“先生好像是文武全才的高人吧？不会武功怎么懂得那么多？大概就是人说的‘真人不露相’吧？”
“哪里，哪里，我只是爱看武术方面的书，了解了解，闲了想写本书，把中华武术记载下去，当真一点功夫也没有。”
秀芳看他否认便不再追问，文秀听到这话却兴奋起来。
“啊，你那儿一定有什么武功秘籍吧？能不能借我看看？如果有本书照着练，当时找不到师父也行。”
“哈哈，你能认识字吗？不上学还想照书练功，大言不惭。”
子道笑着一说，文秀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上。
“他不识字咱不会帮着念，兄弟之间就是互相帮助，取长补短吗。不然，要咱这兄弟干啥呀？”
建堂一句话，才使文秀不太尴尬。
“是呀，世上的人都是各有所长，谁也不可能把什么都学会。咱们可以帮他识字，认不得的就问我父亲。”
秀芳这么一说，文秀心里更坦然了。
中年人却说他哪里只有武侠小说，没有他说的武功秘籍，那样的书只有武术世家才有。
还说所谓秘籍，就是自家独有的绝密东西，不会让别人看。一般的枪法、刀法、各种兵器的套路都不会轻易外传。
想学武功，非拜师不可，没有师父传授是不行的。
“照你这么说，世上的武术都是师父传授的？练武的人到处都有，哪里有那么多师父呀？”文秀囔囔着。
那人又向他们解释，说练武的人再多，都有各自的门派、师父。比如说山东的形意拳，就是乐陵尚家拜北京李家为师所得。
门中的尚云翔以脚下功夫最为了得，人称铁脚佛。后得郭云深赏识，再传自己的生平绝技‘崩拳’，使其技艺更加精湛。
他先败密云县马家之‘神砂手’，再败顺义县枪王之‘扎喉枪’，从此声名雀起，南北拜服。”
“武功再高，不做行侠仗义之事，要那么高的武功有啥用处？只会称王称霸，唯我独尊。”
秀芳听到这里‘哼’了声说。文秀随声附和。
“是呀，学武功就是要除暴安良，惩恶扬善，为百姓多做好事。那样才能扬名四海，受到群众爱戴。”
“你要是找个好师父，一定能把本事学好。凭大哥的性格、人品，绝对不会做持强凌弱、欺压良善的坏人。”
“其实，尚云翔不是坏人。他做过不少好事，当时的江洋大盗‘康天心’就是他擒获的。还惩治过不少恶霸豪强。”
“好呀，好呀，我就要找这样的师父。大叔，能不能帮忙引荐引荐？我一定不忘大叔的好处。”
文秀拍手叫好，又叫中年人为他引荐。
那人笑着说：“看把你急的，我不认识人家，咋能帮你引荐？先看表演，好师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得看缘分。”
任文秀自言自语：“师父，我，我几时才能遇个好师父呀１
张子道劝着他：“大哥，你急啥哩，总会有好师父的。”
“不急不行呀！听人说好功夫都是自小练出来的。我过年都十六啦，再等几年就二十岁啦，还能练个啥武功吗？”
中年人又说：“小伙子，着急也没用。人常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只要缘分到了，自然会有好师父的。”
“是呀，急不是办法。咱们先看武术，我回去在那些山东村打听打听，或许能找到认识的人。”
秀芳也出言安慰。
台上的螳螂拳已经打到关键时刻，中年人边看边讲，几个小伙不再插言，专心看着台上演武。
正所谓：
有志惩恶把善扬，本事必须比人强。
师徒缘分在哪里？且看下文不用忙。
袁秀芳和任文秀他们，睁大眼睛，迫切地朝台上望着。
随着欢快的鼓点声，从里边出来一个身穿蓝衫绿裤、黄绸束发的年轻女子。
看她年龄身段、容貌五官，和刚才那个女子不相上下。
“啊！这个武术团的姑娘，个个都长得这般漂亮。大哥，你要是能进武术团，可得把我叫上。”
张子道首先大声地喊，王建堂扭头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正读书吗，怎么又想习武？不是自己的特长爱好，功夫学不成还把读书耽误了。”
“他不是要习武，是看上人家的姑娘啦。小小年纪就这么花心，看见姑娘连路都走不动啦，长大那还得了。”
任文秀一派当大哥的口气。
“读书，我家办的学馆，连一个女娃也没有。成天干巴巴的只叫背书，太没意思了。不如加入这个武术团，还能和女娃一起练武，一起说笑玩耍，那该多么快活呀１
“像你这样子，就算能去也不敢带你。”
文秀看他嘴厥脸吊的样子，口气更加严厉。
“没事，没事，我会把握分寸的。我们念的诗经上都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世间男贪女爱，本来就是正经事，干嘛要大惊小怪哩？”
子道还是洗嬉皮笑脸地说，连一点怕他的意思也没有。
“正事是正事，但也得按风俗、照规矩来。”
秀芳两边调和。
“不说了，快看武术。小小年纪，应当先学本事。婚姻都是命里注定的，现在说那啥话没有用处。”
文秀有点不耐烦，马上出言制止。
这时候，台上的姑娘正舞着一条亮银链子枪。只见风声飒飒，寒光阵阵，枪头上的红缨‘忽、忽、忽’地划着道道红线，指东打东、指西打西，一会儿又像长蛇似的缠到自己身上。
文秀高兴得一个劲地拍手叫好。
但他没有想到，正当链子枪舞到最欢快的时候，枪头突然向站在最前边的他扑面刺来。
舞台下的观众一齐惊呼：“啊呀，不好！要出人命啦１
前边的观众朝后急闪，后边的观众被压倒了好几个人。
任文秀却傻乎乎地站着不躲不闪，眼看枪刺到了，把袁秀芳他们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大家的担心全是多余的，那枪头刺到离他鼻尖一二寸的地方又回去了。
众人惊魂稍定，当枪头再次袭来，文秀抬手去抓却没抓祝观众不怕了，随之而起的是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前边有人开始往台上扔铜元，文秀看了看张子道。
“我看了几天，今天才有人赏钱，看来这姑娘耍得最好。老三，快把钱取出来，让我朝上扔。”
张子道解开棉袍扣子，从里面掏出了二两银子。
“我没带铜元，只有这个，最少二两一锭。咱还没有花开，现在咋扔呀？”
任文秀‘噌’的一下，便把银子夺到自己手里。
“哎呀，二两就二两。你家那么有钱，还在乎这点银子吗。要是舍不得就算我的，有了钱一定还你。”
他说着抬起胳膊，就要把银子往台上扔去。
可是，他的胳膊却被袁秀芳拉住了。
“别扔，他们是包场，县里用会费开资，观众不用出钱。二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扔上去姑娘也得不了。”
果然，台上有人走到前边，向台下观众连连招手。
“乡亲们，我们设台演武，只是为了以武会友、切磋探讨，不是卖艺的。大家看到好处，只要鼓鼓掌就行；不用赏钱，各位乡亲的心意我们领了就是。”
“好险呀！要不是袁仁兄，二两银子就浪费啦。”
王建堂唏嘘着说。
“是呀，我们今天应该谢谢你。”
人文秀很感激地说。
“哎呀，谢啥哩，别婆婆妈妈的。不就二两银子吗，就算真正糟蹋了，我也不会让大哥还。”
张子道却毫不在乎。
“咱们这几个人，就你能说起话。今天的花费全由你出，可能这二两银子还不够呢。”
“没问题，没问题，今天所有花费，不管是喝茶、吃饭、买东西，连这位袁仁兄在内，我张子道全包了。”
“从服饰上就看得出，这几个人就你气大财粗。我袁秀芳今天能认个有钱人，真是太荣幸了。”
“别打岔，快看吧。有钱也得靠武功保护。你们只读书不习武，有钱守不住就是人家的。”
文秀还是大哥口气。
“我就是想习武，你能进武术团一定带上小弟。”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动机不纯，能去也不带你。”
“我只是爱闹着玩，不会惹麻达，你就放心吧。”
建堂听他们说得没完就阻止，让大家快看台上那女子，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好的武功，咱一辈子也练不来。
大家都佩服她拿捏得准，刚才确实把人吓了一大跳。
旁边那个中年人却不以为然，竟说出了截然不同的话。
“耍链子枪算啥功夫，不过是街头卖艺的用来打打场子，一般练武的人都能耍几下。”
“大叔是武术家吧？能不能给我教教？”
任文秀见缝插针。
“岂敢岂敢，我就是爱看，知道一点名目，怎么能为人师表。你既然爱学，就要找真正的武术大师。”
“你说她这链子枪不算功夫，什么才是真正的武术？”
中年人连忙纠正：“不是说不是，只是一种浮浅的一般技艺。真正的武术很多很多，各地有各地的名目，各人有各人的特点。
山东的确是武术之乡，著名的有螳螂拳、形意拳、燕青拳、三通拳、罗汉拳、孙膑拳，洪拳、查拳、崩拳，八卦、六合，铁臂、谭腿等等等等。练武的名家名人，名门名派多得不计其数，你随便拜一个都可以。”
文秀耳朵听着，眼睛朝台上看着。
这时候，台上又出来一个打拳的，看着软塌塌的？打到人身上也不见得有劲，气质连那个姑娘一半也赶不上。
中年人看了一会，听几个小伙一点不懂就给他们讲解。
他说这才是山东即墨人王朗首创的螳螂拳，主要有勾、搂、采、挂，缠、劈、滑、沾等十二种打法，是以短制长最有效的拳类。
后来演化为梅花螳螂拳，经铁腿孙通与迷踪燕青拳融为一体，具有点穴卸骨、分筋擒拿之上乘武功，被世人称为‘燕青神捶’。
还说台上这人没有练到家，只是懂得点皮毛而已。
袁秀芳听中年人讲得头头是道，心里难免疑惑起来。
“先生好像是文武全才的高人吧？不会武功怎么懂得那么多？大概就是人说的‘真人不露相’吧？”
“哪里，哪里，我只是爱看武术方面的书，了解了解，闲了想写本书，把中华武术记载下去，当真一点功夫也没有。”
秀芳看他否认便不再追问，文秀听到这话却兴奋起来。
“啊，你那儿一定有什么武功秘籍吧？能不能借我看看？如果有本书照着练，当时找不到师父也行。”
“哈哈，你能认识字吗？不上学还想照书练功，大言不惭。”
子道笑着一说，文秀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上。
“他不识字咱不会帮着念，兄弟之间就是互相帮助，取长补短吗。不然，要咱这兄弟干啥呀？”
建堂一句话，才使文秀不太尴尬。
“是呀，世上的人都是各有所长，谁也不可能把什么都学会。咱们可以帮他识字，认不得的就问我父亲。”
秀芳这么一说，文秀心里更坦然了。
中年人却说他哪里只有武侠小说，没有他说的武功秘籍，那样的书只有武术世家才有。
还说所谓秘籍，就是自家独有的绝密东西，不会让别人看。一般的枪法、刀法、各种兵器的套路都不会轻易外传。
想学武功，非拜师不可，没有师父传授是不行的。
“照你这么说，世上的武术都是师父传授的？练武的人到处都有，哪里有那么多师父呀？”文秀囔囔着。
那人又向他们解释，说练武的人再多，都有各自的门派、师父。比如说山东的形意拳，就是乐陵尚家拜北京李家为师所得。
门中的尚云翔以脚下功夫最为了得，人称铁脚佛。后得郭云深赏识，再传自己的生平绝技‘崩拳’，使其技艺更加精湛。
他先败密云县马家之‘神砂手’，再败顺义县枪王之‘扎喉枪’，从此声名雀起，南北拜服。”
“武功再高，不做行侠仗义之事，要那么高的武功有啥用处？只会称王称霸，唯我独尊。”
秀芳听到这里‘哼’了声说。文秀随声附和。
“是呀，学武功就是要除暴安良，惩恶扬善，为百姓多做好事。那样才能扬名四海，受到群众爱戴。”
“你要是找个好师父，一定能把本事学好。凭大哥的性格、人品，绝对不会做持强凌弱、欺压良善的坏人。”
“其实，尚云翔不是坏人。他做过不少好事，当时的江洋大盗‘康天心’就是他擒获的。还惩治过不少恶霸豪强。”
“好呀，好呀，我就要找这样的师父。大叔，能不能帮忙引荐引荐？我一定不忘大叔的好处。”
文秀拍手叫好，又叫中年人为他引荐。
那人笑着说：“看把你急的，我不认识人家，咋能帮你引荐？先看表演，好师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得看缘分。”
任文秀自言自语：“师父，我，我几时才能遇个好师父呀１
张子道劝着他：“大哥，你急啥哩，总会有好师父的。”
“不急不行呀！听人说好功夫都是自小练出来的。我过年都十六啦，再等几年就二十岁啦，还能练个啥武功吗？”
中年人又说：“小伙子，着急也没用。人常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只要缘分到了，自然会有好师父的。”
“是呀，急不是办法。咱们先看武术，我回去在那些山东村打听打听，或许能找到认识的人。”
秀芳也出言安慰。
台上的螳螂拳已经打到关键时刻，中年人边看边讲，几个小伙不再插言，专心看着台上演武。
正所谓：
有志惩恶把善扬，本事必须比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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