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节
       容止这家伙,别的事都愿意跟我讲清楚,也愿意哄哄我,偏这草药,他提也不提。

       偏我又是个爱面子的,怎么下得了台面亲自问他那是什么?你怎得这么宝贝?

       你该宝贝的是我才对!

       哎,我实在难以启齿,日日看着容止对那株草药发呆,气的我瘦了二两。

       我问容止:「你当初说跟那小仙并没有合婚庚帖,是真的假的?」

       容止帮我掸掉头发上的积雪:「自然是真的。」

       「可你们大婚那天,仪式十分隆重!」

       「娘子是吃醋了吗?你若想要,我给你补办一个。」容止笑了,一副得意模样。

       我更是生气,把手里的钓鱼竿一摔:「我看你们一定是行了夫妻之实,不然那小仙怎么对你如此眷恋?」

       容止收了玩笑态度,认真说与我听。

       他和那小仙没有什么夫妻之实,大婚那日容止睡在客房,连那姑娘的盖头都未曾掀开。

       大婚之后,容止便以公务繁忙为由,几乎不见那仙女。

       我问容止:「这仙女是天帝派去试探你的,你就不怕天帝起疑心?」

       容止不屑的笑:「那时我知道你已经重生,我还怕什么?除了你,我没有软肋。」

       我抿抿嘴,重新抓起鱼竿:「就知道说这些好听的骗我。」

       容止大笑:「娘子,有鱼上钩了!」

       我赶紧收杆,钓上来一条肥美的大鱼。

       晚上容止做了一道香辣烤鱼,我为了解气怒吃了两碗大米。

       那晚我俩在烛光下看了会儿书,便默契的搬到了一个房间住着,再也没有分居。

       容止睡得憨甜,我躺在他的胳膊上傻笑。

       他没了法力,做什么都是费力气。

       我故意让他砍柴挑水,洗衣做饭,什么活累他干什么。而我则绣绣花,晒晒太阳,看看书,睡睡午觉。

       想到这里,我差点笑出声,一歪头,看到容止粗布睡衣下面露出的胸膛,一下子笑不出来了。

       他胸前满是粗陋难看的伤疤,像一条条蟒蛇,又如一根根藤条,盘根错节。

       我心脏突突直跳,手指摸过他的伤痕。

       其中最为严重的伤疤,便是他心窝处我亲手扎出来的,伤痕的形状与我法器的轮廓一模一样。

       「怎么哭了?」容止忽然醒了,转过头帮我擦掉眼泪,我才发觉我哭了。

       「容止,对不起。」我很是心软,感觉心里有一块冰慢慢化了。

       容止淡笑,声音清浅:「你我是夫妻,没有谁对不起谁。早在我救起你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的命从此都是你的了。」

       我心里一疼,又哭了出来。

       后来我知道了,容止挖出来的草药和元始天尊给他的那株仙草,都是用来给我治病的。

       容止为我调养了三年,我怀孕了,生下一个健康白胖的男孩。

       容止瞒着我做药膳,滴水不漏,就是不想提起我不能生育的伤心事,宁愿让我时不时损他两句,也不提那草药是用来干嘛的。

       也不知这风声如何传出去的,大家都听说无极山上住了一对夫妻,男人最擅妇科之事!

       有一日我在卧室看书,就听外面有人来求容止给他家女儿调理身子。

       容止声音和缓:「恕在下才疏学浅,没本事调理好贵女的身体。」

       那人惊诧:「可他们都说你娘子的身子就是你医好的,这都怀第二胎了!」

       容止笑了笑:「可这天下能让我费心的女子,仅我娘子一人。」

       我嘴角带笑,好奇的掀开帘子想看看来求医问药的是什么人,这一看,我瞬间僵住。

       「爹爹,娘亲?!」我声音颤抖。

甜甜的兔子(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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