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含月瞧她,俞叔雪便高昂了脑袋。
她可是远近闻名的才女,此次的头筹,定是她拿下了!
“我当是什么东西在耳边喧嚣,原是俞小姐。”孟含月轻笑一声。
“你说谁是东西1俞叔雪一急,咬牙切齿,“等着瞧!你这般愚笨,定然不会再能浑水摸鱼1
“谁应便是谁咯。运气亦是实力的一种,俞小姐竟然不知……看来是倒霉惯了的。”孟含月笑意越发明媚。
俞叔雪还要纠缠,孟含月却一个转身,不再理睬她了。
倒把俞叔雪气得不轻。
第二轮的策论,孟含月遇上了那位举荐她的徐夫子。
徐夫子大手一挥,似是想要告知他人自己眼光出众,刻意问了不少难上加难的矛盾问题。
孟含月答得手心发凉,幸好补习时容与鹤是用了心教的。
她不仅对答如流。
见解之独到,之老辣。
使得在台下围观的女学生们对这个纨绔草包惊诧不已,甚至有性子外向的叫好声不断!
而孟楚月因着腹中不适出了洋相被淘汰了。
此时瞧孟含月对答如流颇有见解,出尽了风头,她气得掐紫了丫鬟的手臂。
到第三轮时,俞叔雪与孟含月站在一列,另外还有三位女学生。
两位是丞相家的孪生姐妹,一位是与俞叔雪齐名的商人之女何语书。
俞叔雪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个纨绔草包竟能和自己比试,气红了一张俏脸。
“你们且瞧身前的纸条,一炷香内将见解书写于纸上,交予我。”
台上徐夫子温声说着,命人将纸条一一递了过去。
孟含月一展开,便见上面写着江南水患一事。
她眸光明亮,沉吟片刻,提笔便是行云流水。
不过是治理水患罢了,她重生一世,关于此的手段也听闻过不少。
再稍加思索,更精进一步也并非难事!
一炷香很快便到了,俞叔雪磕磕绊绊写了半篇有余,额头与手心冷汗不止。
转眼却见孟含月早已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书院夫子们皆聚在一处,仔仔细细传看了并未写过名姓的文章。
最后徐夫子作为代表,拿着一篇文章走到了台前,神情激昂。
“不错,这篇文章实在不错!字字句句皆说在了实处!又有着独到见解1
话说到此,俞叔雪已然白了张脸。
她通篇文章歌功颂德,将当今圣上夸了个遍。
眼下看来……她绝非头筹了。
“我生平阅人无数,从未见过有这般胸襟与见识的女子1徐夫子仅凭字迹便早已认出了出自谁手,“孟含月,当真不愧是孟将军之女!巾帼不让须眉1
台上的俞叔雪怔住了,台下的孟楚月惊得颤抖。
书院内比,竟是孟含月这个草包拿了头筹?!
“不……不可能的,怎么会……她分明是个愚笨的傻子1俞叔雪不敢置信低声喃喃,脸色都发白,“不会的,我怎会输给这样纨绔愚笨的废物?不可能的,不会的,我不信……”
孟楚月则是颤抖着身子,想要上台质问徐夫子是否被收买,幸亏身旁的丫鬟死死拽住了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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