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算太蠢
施染一觉睡得特别好，或许是美梦实在让人不愿清醒，日上三竿的时候她还是被刺眼的阳光给唤醒的。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慢慢地伸了一个懒腰，借着揉了揉眼睛，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快要十一点。
“天哪，竟然快到中午了，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啊？“
施染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有些喑哑，而且喉咙有些隐隐作痛。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竟然发现还有些发烫。
突然一阵风吹来，掀起了还未拉上的窗帘。
施染一阵瑟缩，这才发现昨天睡觉的时候阳台的玻璃门并没有完全关上，还留有一个很大的缝隙。
一整晚没有关好门，难怪现在有些感冒了呢！
起床以后的施染并未太过在意，稍作整理以后她便开始了今天的工作，手上正好还有一个绘本项目还没有完成呢，现在可得抓紧时间赶工了。
原本昨日就比较匆忙，她也只是购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厨房里面也没有任何食材，施染索性就点了一份外卖。
或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她的胃口不是很好，有些随意地夹起一块青菜放入口中，好像也有些味同嚼蜡。
“滴滴滴滴滴滴。”
桌子上的手机在此时响起来了。
施染看了看来电的人，是许玲云。
她思忖地两秒钟，才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伯母，您好。”
“哎，染染啊，昨天安全到家了吧？“
电话那头的许玲云语气温和，关切地问道。
“嗯，小叔把我安全地送回来了。“
施染没有多说，只是机械地回答道。
那可不，顾胤则不仅把她安全送回来了，而且还和她成为邻居了。
不过这些事情就没有必要对许玲云说道了。
“安全就好，昨天阿姨真是对不住了，要不今天你来家里，阿姨好好款待你，好不好？“
许玲云一边和施染在电话中交谈着，一边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的顾卓远。
施染原本头就有些疼，这下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呢。
看来许玲云还没有死心，昨天才压下去孩子的新闻，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呢，今天又来这么一出。
“那个，伯母，我昨天才搬过来，今天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要不然以后再说吧。“
施染想着许玲云毕竟是自己母亲的朋友，所以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婉转地搪塞过去了。
精明如许玲云又怎么会不知道施染的意思呢，不过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昨天毕竟是自己儿子的问题，一想到这里，她又撇了旁边的人一眼，那是满脸的嫌弃。
“那好吧，染染，那你先忙吧，以后有空就来阿姨家里玩。“
接完电话的施染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不过她还是没有什么食欲，简单收拾了一下以后，她便去书房开始伏案作画了。
……
电话那头挂完电话的许玲云则是没有好气色地狠狠拍了顾卓远一巴掌。
“啊，妈，你干什么啊？”
顾卓远被拍得着实不轻，嗷嗷地叫唤着。
“我干什么？我就是要打醒你，你说你，是不是和那柳烟一起混久了，脑子都没了，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许玲云似乎没有了昔日贵妇人的形象，对着儿子愤恨地说道。
“妈，你别这样说烟烟，还有，我不喜欢那个施染，你就别费心思了。”
“你当真是犯傻了是吧，你还不喜欢人家，人家未必看得上你，昨天你被说成傻子你自个心里没有点数吗？”
顾卓远自然还是清楚是染昨天怼他的那些话，他可不服气别人看不上他，没好气地加大了音量：“呵呵，装吧，她就，要是没有那个意思，她来干嘛？”
“你给我小点声，生怕你爸听不见是吧。“
许玲云看了看楼上，然后压低了声音。
“你以为人家现在看得上你，你看看你闹得那么一出，她昨天来，那还不是帮着她妈妈搞好人情关系的，你再看看你，看你带来的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来驳我的面子吗？“
顾卓远被自己母亲怼得脸色都黑了下去。
“你还这么大了，要不说你蠢呢，你还别不服。你以后能不能长点心，这施染是我和你爸看好的，她爸那边的苏家，再加上她妈那边的，她继父罗家，不比顾家差多少，我和你爸说了以后，他也赞同的，让你参加这次相亲，你以为还会害着你？“
“你倒好，人家的闺女从头到尾表现得大方得体，面子里子都给到了，要是她妈知道你搞这么一出，那是要来找我要说法的，还有我让你收敛一点，不要被个女人迷得团团转，昨天你爸因为你那破新闻大发雷霆，电话里那么生气，你是真的没有数是吧？“
顾卓远被许玲云这一大串话给敲醒了很多，脸色也严肃起来了。
“妈，我……”
“你你你，你什么你１
“卓远啊，我该说你什么好呢？真是这些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以后有机会还是把事情做好看点，好好地给染染道个歉，不要搞得所有人难堪，该有的情面都要维护好，知道吗？“
许玲云终究是爱自己儿子的，看着自己儿子脸色的表情，还是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还有，你应该也知道，咱们顾家虽然在这苏城还算可以，但是毕竟是顾家的旁系，总要依托顾家的，你小叔昨天到场了，可是你怎么表现的，他对你昨天的表现很有意见，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我……”
“我是真没有想到他昨天会去。“
顾卓远其实也不是那么蠢，或许是昨天着了柳烟的道了，才这么搞不清状况。
“那你都不会变通吗？还一个劲得往那女人那里跑啊０
“你小叔不用我说，你都知道他是什么人，咱们家不仰仗着他们能有今天吗？我还没有告诉你爸昨天你小叔的意思呢，要是他知道了，你还跑得了一顿骂吗？“
许玲云又拍了拍顾卓远的肩膀，继续教育着他。
“所以你啊，以后真的不要在你小叔面前这么犯糊涂了，让他认为你是个不堪重用的、脑子都被女人搞蠢了的人，懂吗？“
顾卓远看了一眼许玲云，然后才点了点头，心里有了一些盘算。
毕竟，他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完全不为自己的事业和前途考量。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慢慢地伸了一个懒腰，借着揉了揉眼睛，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快要十一点。
“天哪，竟然快到中午了，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啊？“
施染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有些喑哑，而且喉咙有些隐隐作痛。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竟然发现还有些发烫。
突然一阵风吹来，掀起了还未拉上的窗帘。
施染一阵瑟缩，这才发现昨天睡觉的时候阳台的玻璃门并没有完全关上，还留有一个很大的缝隙。
一整晚没有关好门，难怪现在有些感冒了呢！
起床以后的施染并未太过在意，稍作整理以后她便开始了今天的工作，手上正好还有一个绘本项目还没有完成呢，现在可得抓紧时间赶工了。
原本昨日就比较匆忙，她也只是购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厨房里面也没有任何食材，施染索性就点了一份外卖。
或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她的胃口不是很好，有些随意地夹起一块青菜放入口中，好像也有些味同嚼蜡。
“滴滴滴滴滴滴。”
桌子上的手机在此时响起来了。
施染看了看来电的人，是许玲云。
她思忖地两秒钟，才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伯母，您好。”
“哎，染染啊，昨天安全到家了吧？“
电话那头的许玲云语气温和，关切地问道。
“嗯，小叔把我安全地送回来了。“
施染没有多说，只是机械地回答道。
那可不，顾胤则不仅把她安全送回来了，而且还和她成为邻居了。
不过这些事情就没有必要对许玲云说道了。
“安全就好，昨天阿姨真是对不住了，要不今天你来家里，阿姨好好款待你，好不好？“
许玲云一边和施染在电话中交谈着，一边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的顾卓远。
施染原本头就有些疼，这下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呢。
看来许玲云还没有死心，昨天才压下去孩子的新闻，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呢，今天又来这么一出。
“那个，伯母，我昨天才搬过来，今天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要不然以后再说吧。“
施染想着许玲云毕竟是自己母亲的朋友，所以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婉转地搪塞过去了。
精明如许玲云又怎么会不知道施染的意思呢，不过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昨天毕竟是自己儿子的问题，一想到这里，她又撇了旁边的人一眼，那是满脸的嫌弃。
“那好吧，染染，那你先忙吧，以后有空就来阿姨家里玩。“
接完电话的施染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不过她还是没有什么食欲，简单收拾了一下以后，她便去书房开始伏案作画了。
……
电话那头挂完电话的许玲云则是没有好气色地狠狠拍了顾卓远一巴掌。
“啊，妈，你干什么啊？”
顾卓远被拍得着实不轻，嗷嗷地叫唤着。
“我干什么？我就是要打醒你，你说你，是不是和那柳烟一起混久了，脑子都没了，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许玲云似乎没有了昔日贵妇人的形象，对着儿子愤恨地说道。
“妈，你别这样说烟烟，还有，我不喜欢那个施染，你就别费心思了。”
“你当真是犯傻了是吧，你还不喜欢人家，人家未必看得上你，昨天你被说成傻子你自个心里没有点数吗？”
顾卓远自然还是清楚是染昨天怼他的那些话，他可不服气别人看不上他，没好气地加大了音量：“呵呵，装吧，她就，要是没有那个意思，她来干嘛？”
“你给我小点声，生怕你爸听不见是吧。“
许玲云看了看楼上，然后压低了声音。
“你以为人家现在看得上你，你看看你闹得那么一出，她昨天来，那还不是帮着她妈妈搞好人情关系的，你再看看你，看你带来的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来驳我的面子吗？“
顾卓远被自己母亲怼得脸色都黑了下去。
“你还这么大了，要不说你蠢呢，你还别不服。你以后能不能长点心，这施染是我和你爸看好的，她爸那边的苏家，再加上她妈那边的，她继父罗家，不比顾家差多少，我和你爸说了以后，他也赞同的，让你参加这次相亲，你以为还会害着你？“
“你倒好，人家的闺女从头到尾表现得大方得体，面子里子都给到了，要是她妈知道你搞这么一出，那是要来找我要说法的，还有我让你收敛一点，不要被个女人迷得团团转，昨天你爸因为你那破新闻大发雷霆，电话里那么生气，你是真的没有数是吧？“
顾卓远被许玲云这一大串话给敲醒了很多，脸色也严肃起来了。
“妈，我……”
“你你你，你什么你１
“卓远啊，我该说你什么好呢？真是这些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以后有机会还是把事情做好看点，好好地给染染道个歉，不要搞得所有人难堪，该有的情面都要维护好，知道吗？“
许玲云终究是爱自己儿子的，看着自己儿子脸色的表情，还是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还有，你应该也知道，咱们顾家虽然在这苏城还算可以，但是毕竟是顾家的旁系，总要依托顾家的，你小叔昨天到场了，可是你怎么表现的，他对你昨天的表现很有意见，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我……”
“我是真没有想到他昨天会去。“
顾卓远其实也不是那么蠢，或许是昨天着了柳烟的道了，才这么搞不清状况。
“那你都不会变通吗？还一个劲得往那女人那里跑啊０
“你小叔不用我说，你都知道他是什么人，咱们家不仰仗着他们能有今天吗？我还没有告诉你爸昨天你小叔的意思呢，要是他知道了，你还跑得了一顿骂吗？“
许玲云又拍了拍顾卓远的肩膀，继续教育着他。
“所以你啊，以后真的不要在你小叔面前这么犯糊涂了，让他认为你是个不堪重用的、脑子都被女人搞蠢了的人，懂吗？“
顾卓远看了一眼许玲云，然后才点了点头，心里有了一些盘算。
毕竟，他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完全不为自己的事业和前途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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