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战成名
       因此都不用王秀才开口,围观的群众一人一口吐沫,就差点把马大夫给淹死。

       “马大夫你说这话就不对了,谁家还没有一点伤心事啊?马嫂子生产的时候你作为主治大夫,人家好好的一家人一尸两命,村中的人谁拿这件事情笑话过你?”

       “我看啊!就是马大夫卖了太多假药害了太多人,才遭报应绝了后代咧。”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马大夫气得满脸通红。

       他梗着脖子说道:“谁不知道谢家这蠢货是上下跑村的一大祸害,村中这些哥儿见了她,哪个不躲着走?据说她家中还养着一个抢来的小白脸,每日对人家威逼利诱,非要霸占人家。就这等寡廉鲜耻之人,她若是懂医术和风水,我姓马的今日就从谢家爬出去。”

       “呵……”

       一声轻笑,嘲讽意味颇浓,众人这才往柴房方向看去,只见宇文泽一身月牙长衣清逸出尘,身上虽有斑驳血迹,却一点也影响不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高雅气势,清冷决绝。

       上下跑村的村民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好一个清丽脱俗的男子啊,竟比女子还要好看上几分。

       宇文泽不理会众人,一双眼光如寒星,直直的射向了谢晚晴,随手向着谢晚晴丢过去了一袋东西。

       谢晚晴只看到一个东西向着自己飞过来,来不及细想连忙接住,却发现手中有点沉,低下头看,才发现那是一袋银两,足足有几十两。

       众人看到谢晚晴手中的银钱皆是一惊,随即便是掩饰不住的嫉妒。

       谢晚晴不解,“这……”

       宇文泽薄唇轻启,“诊金,多谢收留。”说完便丢下众人,转身去了柴房。

       宇文泽此话一出,自然是解了谢晚晴的围,也是间接向别人证明了,他宇文泽留下是自愿的,相反,谢晚晴不但没有强迫他,还替他治了病。

       由于宇文泽的出现,风向一下子便扭转了回来。

       摔倒在地的马氏和马大夫都快气疯了。

       马氏从地上爬了起来,嚷嚷道:“小贱人,就算你没有做强绑男人的事情,你藏个大男人在家里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敢做就不要不敢承认。”

       谢晚晴挑了挑眉毛,对于马氏的话丝毫不介意道:“我说大婶,你最近是不是尿频、尿急、尿痛,牙龈肿痛、彻夜难眠啊?”

       马氏听了谢晚晴的话以后,呼吸一窒,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些病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难以启齿的,便是对着马大夫她也是说不出来。

       所以这几日她快被折磨死了。

       但是这病除了自家相公以外,她从未对人说起过,这谢晚晴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也是蒙的?

       马氏狐疑地看着谢晚晴,一脸的不解。

       马大夫看到马氏这个样子,心里一阵不好:“这个蠢货。”

       “我不但知道这些,我还知道……”谢晚晴趴在马氏的耳边嘀嘀咕咕又说了几句。

       只见那马氏的一张老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煞是精彩。

       她一改刚才的凶悍样,像个小姑娘一般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地揉着衣襟,小声问道:“那怎么办?”

       “好办,我给你几粒药,你回去吃上三天就能缓解,三天以后再来找我。”谢晚晴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几粒她藏在空间里的三金片、左氧氟沙星和三黄片。

       拿一张纸包了,递给了马氏。

       马氏从未见过这种药片,一脸讶异地接了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药能治病?这药多少银子?我家里穷,可拿不出太多的银子。”

       “这药送你的,不过三天以后再来拿药,我就要收银子了。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每次诊病只收30文钱。至于药材嘛,都是我自己去山里采的,保质保量,假一赔十,你尽可以放心。”

       “再一个,今天我免费为前十名患者诊病,以后每日免费五人,先来先得。”

       谢晚晴本就是想借此机会打名声,所以她便提高了声音,让大家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马氏一听这药竟然是送她的,忙感激涕零的对谢晚晴表示感谢,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样儿。

       众人见连马氏这样的死对头,都相信了谢晚晴的医术,那她定然是懂医术没跑了。

       而且今日还免费为大家诊病,就算是以后诊病也只收30文钱,可比马大夫靠谱太多了。

       这马大夫每次诊病都要收100文钱,还时常卖假药给他们,这些年村里的人可被马大夫给害苦了。

       “反正诊病免费,就是看不准我们也不吃亏,我排第一个。”王秀才见大家仍持观望的态度,便主动跑到谢晚晴面前来排队。

       “谢老四给我抬张桌子来。”谢晚晴冲谢一尘吼了一声。

       谢一尘连忙屁颠屁颠从屋中抬出一张破了桌角的桌子来,连带着拿了一张缺了半条腿的板凳。

       谢晚晴:……这个家实在是太穷了点。

       谢晚晴坐在桌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摆在了桌上,让王秀才把左手搭在了把脉垫上,谢晚晴把手搭在王秀才的“寸口”之上,分别捏住他的“寸、关、尺”三个部位。

       左手寸脉候心,关脉候肝,尺脉候肾,右手寸脉侯肺,关脉候脾胃,尺脉候命门。

       谢晚晴替王秀才把完脉以后,又查看了他的舌苔和眼睛,最后坐在那里,一脸沉思的模样。

       王秀才一脸惶恐地问道:“谢大仙,我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

       谢晚晴看了王秀才一眼,开口说道:“你是不是时常感觉胸闷、上不来气,头晕、耳鸣、腰膝酸软、失眠多梦?”

       王秀才忙不迭地连连点头,随即又哭丧着脸说道:“谢大仙我是不是得了绝症,是不是要死了?我还年轻不想死啊,你一定要救救我!”说着又哀嚎了起来。

       谢晚晴被吵得头疼,皱着眉头喝道:“给我闭嘴,是不是男人?动不动就哭。”

       王秀才立马闭上了嘴巴,含着眼泪,一脸紧张地望着谢晚晴。

       “不是绝症,不过是体虚引起的症状,这种症状多发生在春秋交替之际,我给你开一副药,你回去按时吃药,一周就能缓解了。”

慕容嫣儿(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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