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见阿昕
       最为可恶的就是那匹小白马,为了方便为它取名小白,当时回来的时候还挺听话的,估计是吓傻了。但是回头我喜滋滋地想要骑它时刚近身就差点被它撂翻,还差点一脚踢中命根,吓得我赶紧撤退。这样一想到似乎还要感激下那几匹狼了,如果不是它们的出现把两匹马吓得掉了魂,恐怕当时就没那么容易把它带回来。

       为了降服这匹马我可以说使出了浑身解数,除了用我迷人的微笑去感化它以外,更是不辞辛苦专门每天为它去割来河边草地的绿草,可惜这家伙完全就不领情,该吃草的时候尽情地吃,该撂我的时候也照撂不误。本来就不懂骑马的我竟然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逼我用武则天的血腥驯马法啊!你这该死的家伙1我狠狠地瞪着小白说,可惜人家自顾自的埋头吃草,根本就不理睬我。

       我被彻底地打败了,血腥训马法具体怎么用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无非就是先拿鞭子抽,再不听就拿刀子割,虽然我以前经常杀羊,但那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感觉就跟农民插秧摘菜一样普通,但是眼前的小白若要让我使用暴力,还真的有点下不了手。

       转眼从牵回小白已经过了半个月,但是还是没能让我爬上它的背,但是每天去草地上割草到是成了我的必修课。而且为了避免被马群发现,还得一大清早就作贼似的跑去。

       我一边割草一边想这样下去还不把人折磨死,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不说还要做苦力。

       另一方面猎手们现在每天都是2/3的人出去狩猎,其余的人在家里练习射箭,由于他们本来就身手敏捷,所以学起来非常地快,再加上本来现在的弓箭就只能算是中程的狩猎工具并不需要非常高的技巧,所以很快已经有人用弓箭猎回了食物。

       人们出于对弓箭发明的感激,对我未能驯服小白到没有人说些什么。可我始终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好像渴极的人已经拿到一瓶水,但是却打不开一样。没道理!

       这天睡到半夜,小白又在外面嘶鸣起来,这已经是这家伙最近第五次夜里发疯了。第一次的时候族里所有人都被惊醒,以为出了什么状况,结果出去一看只有这家伙神经兮兮地对月高歌,简直让我怀疑它是不是人狼化妆而成。

       随后又发生了好几次,渐渐地大家都习惯了,小白到是把狼来了的故事提前几千年演绎了一个现场版,嚎个两三次以后傻子都不想再半夜爬起来理它!

       可惜我就是那个比傻子还傻的人,可能因为小白是我的心结,每次它一叫我就失眠,与其躺在兽皮上辗转反侧,到不如利用这个机会来跟它联络感情。

       月夜中的小白没有白日那份狂敖与刚烈,也许因为我没象白天那样拼命想往它背上爬所以它对我少了一分戒备,所以夜里见面的时候它通常都还算温顺。这个时候的我们都是寂寞和悲哀的,我为了自由远离了那个我熟悉的年代,而因为我的出现又使这匹还是个孩子的小马被迫离开了自己的亲人。

       我坐在小白的身边望着月亮,想着我的羊肉串,想着曾经迷恋过的女人,甚至有时还有些想念出卖我的小智,原来当一切都远离以后,爱与恨的界限也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而小白不知今夜又想起了什么。

       身边已经对小白有强烈免疫的众人还在继续呼呼地睡着,全然没发现我走出了山洞。

       出乎我的意料,新搭建的马厩里居然有两匹马,一黑一白,同样地俊逸不凡,两匹马亲密地贴在一起,只是黑马的神色显然更羞涩和被动一些,而小白则是不停的在黑马的身上蹭着,并且时而发出兴奋的嘶鸣,这简直就是儿童buyi的限制级挑逗画面。

       还好兴奋没有把我的理智掩盖,这匹黑马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自己跑回来,恐怕那个拿枪的可怕女人也就在附近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身后传来一声仿佛带着点愉快的“嗨~~。”紧接着我回头就看到上次那张好看的脸带着亲切地笑容出现在我身后几米远的地方。

       “恩~~~上次忘记问下该怎么称呼你了。”标准的现代语言。

       “大家都叫我羊十四。”我也冷静地用中文说。既然她已经捅开了这层窗户纸,那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那我就叫你十四哥咯~~。”这个十四哥听起来到是满受用的,我心里对她的戒备随着这声哥顿时大大地减少。

我是混混(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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