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孩子
       玉髓殿。岑君绝召见大内总管徐海。

       年轻的帝王眉头一直皱着,心事久久不能疏解。他想,相立年这个老东西,居然私藏了老皇帝的传位圣旨,准备趁他出征边关,谋朝篡位。真是罪不可恕,罪大恶极,尽管如今相丞相已经死了,岑君绝还是不敢松懈。

       岑君绝一身黄金蟒袍端坐在案桌前批改奏折,挥手禀退了一旁的宫女。问道:“有没有搜到东西?”

       “启禀陛下,微臣仔细搜索了整个相府里里外外,没有任何发现。”徐海躬身跪在案前,低低的伏在地上。

       听到徐海的回话,岑君绝冷眸一凜,双眉一竖,一本奏折朝徐海砸去,“哼!整整三天,三百士兵,搜索一个丞相府,你告诉朕一点线索没有?一群废物!”说着,将手边的茶杯砸了出去。

       “再给你们三天,要是还是什么都没有,都别回来了,发配边疆充西北军。”

       “是。臣遵旨。”徐海颤抖着领旨。

       “算了,相立年那个老狐狸歪招多,那东西还不知道在哪呢?密切关注相府的所有进出人员,苍蝇都不要放过。”岑君绝闭了闭眼,说到。

       “下去吧。”岑君绝别过头去,挥了挥手,右手扶额,深深地叹了口气。

       想他岑君绝为了皇位,与皇子们的斗争七年,死伤无数,十分惨烈岑君绝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甚至还刚刚登基就前往边塞出征七个月,历经千辛边疆总算是安稳了,可相府的圣旨就是一个极大的隐患,必须得到。

       “臣告退。”徐海缓慢的退了出去。

       突然岑君绝想到了相知,现在或许是只有从相知下手了。想到这连忙高声呼唤:“高顺喜!高顺喜!”

       门口的高顺喜连忙小跑着进来:“哎!陛下,奴才在的。”

       “召漪情阁太医前来回话。”

       “喳。奴才这就去宣。”高顺喜退了下去。

       不一会外面响起了高公公的声音“太医到。”

       “微臣陈立德叩见陛下。”陈太医拜叩道。

       “爱卿平身,夫人身体如何了?”岑君绝眉头轻佻,端起手边的茶杯小酌一口,掩饰了眸间的神色。

       “回陛下,夫人刚刚经历了小产,身体亏空,又逢生死,大悲大恸,精神不济……”

       “好了,直接说诊治吧1岑君绝听。

       “微臣开了几个方子调养夫人的身体,开了上好的金疮药敷脸,待伤口愈合后,还需生肌露帮助夫人长出新的肌肤。”

       “好,下去吧。”岑君绝挥了挥手。

       “是。”陈太医缓缓退去。

       岑君绝陷入了沉思。

       玉椒殿,皇后寝宫。

       季如涵垂眸听底下的宫女回话。

       “你说刚刚陛下召了徐总管,还砸了杯子?”季如涵柳眉一挑,厉声问道。

       “是,是奴婢进去收拾的碎片。后来召了陈太医。”

       “陛下还召了漪情阁的太医?”季如涵听到这声音陡然变高,冷眸一凛,墨色的眸子瞪向小宫女。

       “是……”地下的小宫女吓得颤抖着回答。

       “好了,你下去吧,继续替本宫注意陛下那边的动静。”季如涵收回眼光,淡漠的说到。

       “是,奴婢告退。”说完小宫女瑟缩的退了出去。

       “相知这个狐狸精,就算本宫毁了她的容,居然还能勾引陛下!”听闻岑君绝过问了相知的病况,季如涵双眼微眯,气的指节发白。

       想她季如涵才是皇后,她相知算个什么东西,不过现在相府已没,相丞相也死了,就连相知的孩子也没了,而她季如涵什么都有了,哦,不,孩子,对,可以来个孩子,让相知来伺候。在精神上折磨死她。想到这季如涵不禁露出了狠厉的笑。

       “来人,替本宫更衣。”她喊到。她要去求岑君绝,求一个孩子。哈哈,相知,你给我等着,我会好好怜惜你的。

       玉髓殿。

       “皇后娘娘到。”高公公大声传到。谄媚的请皇后娘娘入殿。

       听到季如涵来了,岑君绝面色一喜,从案边起身去迎。

       “你昨日动了怒,可休息好了?昨日送的安神汤可还有效?”岑君绝温柔的问道。

       “回陛下,已经好多了,陛下亲赐的药,药到病除。”

       “那就好,身体好了,精神都好了不少,外面风光尚好,不如陪朕去赏花?”

       “好啊,妾身遵旨。”

       “如涵,你与朕就不必这般客气了,走吧,年前扬州进贡的极品牡丹正好要开了,去赏赏它的娇艳。”说着一行人往御花园走去。

       三月的风微凉,春意甚好,御花园里老树抽出了新芽,牡丹争相开放,花瓣层层叠叠,吐露出嫩黄的花蕊。一旁嫩油油的小草长势喜人,中间点缀着细碎的花,入眼的都是盎然的生机。

       “唯有牡丹真国色,陛下你看,这扬州的牡丹真是好看。”季如涵欢快的说。

       “可是朕觉得牡丹再美,也只能衬托朕的皇后。”说着,折下一枝开的正艳的牡丹,别进季如涵的耳边。边笑着说,“你看,只有在朕的皇后这里,才是它最美的牡丹。”

       听完,季如涵羞涩的捏起了帕子,双颊微红,别过头去,羞答答的说:“陛下可真会哄如涵开心。”

       “哈哈哈,如涵,你还是这般羞涩的模样。”说着两人进了一旁的凉亭。

       “陛下……”

       “如涵,朕还是喜欢你唤我君郎的样子。”

       季如涵,蓦然抬头,心下一喜,那是她随他出征路上的呼唤,“君郎。”季如涵轻声唤了一声,佯装羞涩的跺了跺脚。又舍不得温情,投入岑君绝的怀抱。

       “君郎,你是不是怪我心狠,赐了相知的息子汤?打死了相丞相?”

       “不会,朕怎么忍心怪你,相立年死了就死了,迟早他都是要死的,至于相知,哼,这个贝戋人居然胆敢在宫里偷人,要不是天下刚定,她又是朕之前的夫人,朕早千刀万剐了她。”提起孩子,岑君绝很是生气。

       “好了,君郎,咱们不想她了,你要想孩子,我愿意给你生。”季如涵动了动身子,轻抚着岑君绝的胸口。

       “生一个像你小时候一样,精致可爱的小皇子。我可是知道的,你盼他,盼了五年了。”季如涵微笑着呢喃。

       “好,朕等你给朕生小皇子。”想到期待已久孩子,岑君绝嘴角缓缓露出了微笑。

       伏在岑君绝身上的季如涵,凤眸轻闭,哼,相知你赶去碧水潭又怎样,怀了他的孩子又怎样,他终究是我季如涵的,他的孩子也只能由我来生。

妖零柒(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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